顾明琛也在他房内洗了澡,此时正闲适的倚靠在床头,劲宽手掌叉在孩子的胳膊下,跟孩子玩举高高的游戏。
“牛奶,快点喝,要不然出门要晚了。”岑先生提醒她喝牛奶。
为什么你会来?她说,谁通知你来的?
指在心口的手又朝她胸口伸去,却又猛地滞住,蓄了长长烟灰的烟蒂受到外力作用,猝然掉在了他鞋尖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见男人还是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遂悄悄地往洗浴室的方向移动:那里面还有她换下的衣服没拿去清洗呢!
经常夜不归宿,但是他但凡回来,总是要带一些新鲜猎物的。
她还真跟那些偶像剧女主一模一样,在这种病当头,还打着真爱的名义,准备来场不要命的交叉感染。
霓虹灯闪烁,马路上偶尔碾过的汽车声交杂入耳。
尽管,当他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斑驳伤痕,还是免不了涌过了一阵深深地愧疚感。
“不了。”他不是那种知错不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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