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说什么巧合,我绝对不相信。”
阎郁的担心让风灵愣了愣,而后笑了:“是啊,我好像是不会疼,不是因为身上的感觉迟钝了,而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以前训练的时候,经常受伤,而且每次受伤都是去掉半条命,不昏迷个十几二十天根本就醒不过来,比起那时候,这点疼我还可以忍受。”
“靳先生”三个字话到嘴边,湛蓝还是咽了回去,有些别扭地喊了他一声,“老公,刚才谢谢你帮我保管手机。”
因为这是他为他最爱的女人画的。慕浅说,这样浓烈的用色,代表着他心中满满的爱意。在画这些牡丹的时候,他不是一个画者,只是一个男人。
两个人聊了些各自近况,又说起了温斯延需要她帮忙的事情,一顿饭也吃了两个多小时。
“我又没让你挑那些富的流油的贵少,我给你介绍的是中产阶级。人家也想正正经经过日子的。反正我已经和你约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相亲。你要敢不去,咱就绝交……”
阎郁收拾好了桌面,拿着随身包包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和菲姐打了声招呼,菲姐笑眯眯的放行了,她进公司这么长时间,难得有早走的现象,且阎郁的业绩一直都是公司前茅,为人又好,她当然对她态度要好一些。
“好了,我尽量规划,但是你也别对我产生太大的希望。毕竟对我来说,这种事不是我擅长的。”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别再跟我叨叨了,我这不是失恋了么。”
唉,这个二姑姑啊,一直以来就想摆布他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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