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的青筋都爆起,“傅深酒,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你到底又是在逃避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是不能放心,嗯?”
“其实倾年的父亲当年和我是联姻的,他行事顽固,从不顾别人的看法,如果你能让他跌一跤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一边希望景襄远离自己,一边又怕她真的知道了真相然后远离他。
“那因为什么?如果这些都不是原因,你跟我说,是因为你不爱他,我不相信!”
一抹淡淡的笑,就在她唇角边上泛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甜,在心头溢出来,整个人,就像吃了蜜似的。
像是二叔与他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他随时就扑上去与会二叔搏斗到底似的!
我握着手机的手收紧,紧张的问:“你什么意思?”
“怎么就不行了。”霍擎宇生气,这女人现在有钱了,立马翻脸了,一点都不好掌控起来。
饶是如此,傅深酒身子紧绷而又澶栗着,亦是狠狠闭着眼睛。
入目即是房间与门呈45度角视线置于沙发后的一张黑色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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