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说不公平,其实不管是公平还是不公平,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你何必去羡慕别人,想要什么,靠自己打拼不行吗?”
——地铁上,我过去吧,你发个定位过来。
鸽子汤从她嘴边缓缓流下,沿着她润泽的唇,滑过她细长如白天鹅的脖颈,蜿蜒着一路往下,他顺着看过去,她身上蓝白条病服过于宽大,脖子前的纽扣松散了两颗,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文胸,若隐若现,那一滴汤汁就这样流进了她深壑迷人的沟线中间。
整个房间静悄悄一片,静到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接着说:“何止车祸这一件事,这些年我妈不止一次遭人恐吓迫害,相信跟吴雪也一定脱不了干系。说白了,你现在当成宝贝的人每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作恶多端。”她讽笑一声:“都说物以类聚,难怪当初你会选择她。”
这样的傅深酒,让薄书砚几乎不敢眨眼睛。
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又在她肩上轻轻咬了一口,转而取了手机,将她搂在怀,自拍了一个相当唯美的照片。
“看你平时挺会保护自己的,遇到这种事情,直接走了不就好了?还呆在这儿,傻兮兮的。”陆纪年说着,敲了一下冷栗子的脑袋。
虽然很担心他,可是段凯也明白,这种时候,再怎么安慰都是毫无用处的。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好好养着,要是不注意会落下病根儿。”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