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接受不了。许听蓉说,他要是实在要走那条路,我这个当妈的也没有办法不是?可是他爸爸是个老古董啊,真要有这档子事,我还得回去给那老顽固说思想工作呢,回头他们要是断绝了父子关系,那我不是少了一个儿子吗?
“就是当年,你那善良的母亲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妈写给你爸所有的信都誊写了一遍变成自己的,整整三年,让你爸以为写信的人都是你妈。那个年代,一封信,代表什么,三年又代表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说白了就是这些年,韩梅她都在鸠占鹊巢而已。
且不说,她曾经救过自己一命,还有就是在她身上,他体会到了别人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温暖。
乔唯一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席靳南的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郁晚安所坐的位置:“她那个狗头,走路从来都不回头看的,不像郁晚安那么精明。”
有了正当的名分,以后这丫头,也不知道要疯成什么样子。
靳淮南应该就是去世的靳老爷子的孙子,也就是……那个靳家之前传言的那个私生子,虽然知道那消息的人不多,但久涵是查到一些眉目。
可就在自己准备倒在床上休息一下时,那浴室的门咯噔一声打开。
嘿,尹唯,你试试飞机的点火装置啊,那个可不能出错,否则我们未必能战胜一中的航模组。
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疼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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