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一低头,看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迎着她清澈无辜的视线,这才消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原谅她那个作恶多端的母亲。
“我跟同事住一间房,你不要过来,我们要睡了。”
深酒将薄奶奶的细微反应都尽收眼底,知道今天和薄书砚的这一趟并没有白来,也就不打算趁热打铁了。
凌晨三点,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
咽了一口口水,她迟疑着,按下了通话,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想把人吓跑,他想在私底下悄悄的弄个清楚明白。
“没有。他后来把我送到酒店,订了房间,就离开了。”
一颗子弹射穿了那个叫做大蟒的手臂,一注血飙出,喷溅在汤圆身上,男人痛呼过后,她便看到了穿得鼓鼓的汤圆像小皮球一样做自由落体运动砸向地面。
面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就已经凝固了,看着五指间红艳艳的血迹,盛儒风整个人石化了,自然连同上一刻还叫嚣作威的某物,瞬间也软化了下去。
肖战没有深吻,只是重重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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