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我从小父母不在身边,都是我小叔叔管着我的。
可沈心言没有多想,进了他的书房,昨天他是把那份文件放在中间的那层抽屉里。
怎么样?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是不是觉得心如刀割啊?
在她的印象里,韩冽是个很理智的人,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做类似这样伤害别人的事情。
因为邢荞知道只要她一眨眼,一定会掉眼泪。
爱一个人,就是不在一起,依然可以呼吸到一样的空气。
他就是哄她戴上,然后在他的监视下,一辈子都别想再摘下来了。
或者说,是她明明懂了,却假装不懂。
“我是你的亲姐姐,牧家是你姐夫的产业,难道你准备眼睁睁的看着牧家出事?”
祁牧野瞧着她呛红的脸,既担心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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