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肖韵琛绝对是个疯子!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只顾自己曾经爽了,却不顾自己的孩子?
闭上眼,好半响都没说话,何特助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时间,车厢里静的骇人。
“在看什么?”他走近她,附身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从空气弥漫到她的皮肤,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想见的又不是你。慕浅说,你去啊,只会让她更烦。
摇晃了下沉痛的脑袋,又一杯白酒入肚,打了个酒嗝,“阿恒,你知道吗?我女儿不喜欢闻我身上的酒味,她说臭。可我就是想喝醉一次。我就是想试一试醉了,是否能不再想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这种状况不去医院,那可是会落下病根儿的。
迟砚看着孟行悠的背影,几乎可以确定,小姑娘是真的生气了。
“妈,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呀现在一个人,别舍不得花钱,店里赚的就都给自己买点好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怕,是她给的安全感还不够吗?
“体表都这么烫!”她又气愤又心疼,他皮肤上的温度,那样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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