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尝过被火活活烧死的滋味呢?你现在不妨幻想一下,等会当我把这仓库周围全部浇满了汽油,点燃之后…”
景厘。孟晚又喊了她一声,我知道这两年来,你很辛苦当初是我自私,是我狠心,把晞晞丢给你一个人对不起。
阎郁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还给她盖上了薄毯。
我哭了起来,拿着旁边的酒猛烈的喝了起来,又止不住的咳嗽。
行,她走,给那两人提供私人空间,这可以了吧?够体贴,够有妻子的大度了吧!
这话听在邢荞耳朵里,真是觉得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这个可是有前科的,某个熊孩子,在实验课上面玩弄火系魔法,一个不注意,把整间课室给炸毁了。
直到那一阵阵嵌入手心肉里的尖锐疼痛感,强行唤回她仅存的理智,她才勒令自己从情感的崩溃边缘悬崖勒马。
尽管现在在她对面的不是公婆,而是小姑子。
虽然已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聂楠嘴上依然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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