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敲了敲自己,手臂都胖的跟藕节一样了,顿时就垮下了小脸儿。嗯,减肥,一定要努力减肥才行,不然,就真的成了一辈子的死胖子了。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纪铭臣跟着站起身问她。
再加上她好歹也是个有一些基本常识的人,也知道这根本就没什么,顶多就是挨在一起睡觉了,又不可能睡一觉就怀孕!就冲着聂远乔昨天晚上的那情况,她都可以理解为自己挨着死人睡了一觉。
只是之前的时候张大湖太老实,所以这些事情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唉,这就是被宠溺的感觉,感觉她以后一定要被宠坏了,而且,在聂城的宠溺下,她发现自己已经快无法无天了。
那背影,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点儿落寞。
这个吻聂城用的力道很大,仿佛惩罚般的又是吻又是啃噬,让封竹汐的唇上一痛。
“我乐意傻怎么了?犯傻也是一种福。季北勋,有种你这辈子都别犯这种傻。”
很快,那人就拿了一小包的白色粉末过来扔到地上。
薄书砚呼吸一重,他将傅深酒翻了个身,用一种完全掌握主动权的姿势,开始…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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