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正想说什么,薄景梵抬起两条小腿走了。
她如何敢承认,她是把璟珩当作了逃脱他虎口的筹码。
“你是她唯一的舅舅,你觉得我能不答应?”
还有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吃东西呢,他现在都困了,好想睡觉啊。
他笑的更深了,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还故意探过头来上下打量:
事实证明,季北勋是不好唬弄的,立马就把话题转了回去。
那天晚上,他来开门的时候,她就知道他醉了,眼神都雾蒙蒙,和平常很不一样,有点坏、有点邪气,身上的酒气相当浓郁,却不讨人厌。
她主动在他的腿上坐下,捉过他宽厚,掌心爬满老茧的大手,凑近鼻尖,深深一吸,闻着他手上的味道。
他就没见过这么两面性的女人,工作跟私下简直就是两个人,他还是喜欢缠着他要个不停的小妖精,嗯,想着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到不是聂远乔不让,赶走他本就是玩笑话,根本原因就是小主子虽然可爱,但是也比不过二小姐貌美如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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