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南说完,回头一挑眉:“还满意你所听到的吗?”
某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听不到、看不到、身体仿佛也不是自己的,只有乱作一团的大脑嗡嗡作响。
“没,我只是觉得你越来越有管家婆的架势了,好事,我高兴。”
他第一次孝顺体贴地说,“我在这里很好,六叔不用担心我。”
山的对面,有一户人家,像是住在大山里的村民。
紧接着他又去提来了一个白色药箱,拿出一瓶红花油,“我帮你擦下腿上的伤。”
话落,她突然脚蹬地,纵身一跃接过陈美扔过来的球,趁杜雪冷愣神的档口,运球三步上篮,轻松的将球送入篮框里。
她赶紧扣好衣扣,手指擦了一下唇瓣,指尖染上了鲜血的血迹。
“好啦,你也布套想的太多了,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吧?先打电话问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怎么样?”
有些羞辱,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经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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