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妆一定都哭花了,一定特别特别的难堪。
好像,这样的对话,曾经彼此进行过。什么时候呢?忘了,算了不去想了,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
小女孩手上挂着点滴,鼻尖还戴着吸氧的皮管,仿佛这条命就被系在这一套设备上。可她没有止过笑容,她笑的阳光明媚,依偎在陆成一怀内,跟薛琴斗着闹着。
唐如立刻就变了脸,她本来脾气就不好,现在这里又没外人,她装给谁看?
突然,她把手里的刀子收回去,大声喊着:“不要不要,你不是说让我来吗?那就让我来好了,不用其他人。”
他抬了头,小女人睡态可掬、醉眼荫荫的样子,非常招人喜欢的。
宋知为难的看着她,毕竟上次在泳池的事儿太过惊险,如尽量减少外出对她绝对是有好处的。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礼数,到底还是有家世,时时刻刻都体现着家教。
他身上薄淡烟草味夹着清凉薄荷须后水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他的一双漆黑的眸子亦是临于暧昧和愤怒的边界线上,湛蓝被更他这般逼迫得盯着,心中更堵更恼,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侮辱她和她的职业?
这种战火年代里杀出来的将军身上发出来的气势,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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