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手中那把重重的斧子,湛蓝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再次回到那扇紧闭着的门前,深深的呼吸一口,拿出吃奶的力气朝门把劈去,一下又一下,不论是劈在金属门把上还是劈在木门上,都像是砍在了自己的心坎上,砍出了一条条丑陋恶心的伤痕。
童瞳曾告诉过她,她姓许,莫不是自己真的会是这个家庭的后代?
就那么安静地躺了十来分钟,她忽然又睁开眼睛,重新摸到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鱼瑶安宽慰一笑,“这倒是。这次的婚礼全都是萧邺森一手策划,我今天上午粗粗地看了眼婚礼流程和现场布置,那排场只能用盛大奢华来形容。萧邺森确实为我准备了一个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婚礼。要是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萧邺森非常爱我。”
呃,也没什么感慨许珍珠余光偷偷打量她,忍了一会,小声说:就是觉得景明哥哥眼光还挺独特哇。
可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她喜欢他爱他,两人之间除了必要出席公众场合的搭配以外,其它交流,几乎无。比假夫妻还像假夫妻。
秦漠心里默默的想了下,神色如常。没有再多问下去,安慰她说:“既然还有那么多想不开放不下的事情,那就不要再想了。时间不早了,快点儿睡吧,一觉醒来,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毕竟这个圈子里发生什么事儿都是不会让人觉得意外的。
很快,一个清瘦的男孩走进门来,他慢慢地走到床前,双手颤抖地抬起来,却迟迟不敢揭布,他的手抖了厉害,简直就是一点点把布揭开,在看到那张可怕的脸时,他竟向后一倒,跌坐在地。
不仅如此,他还要让这份礼物成为她最珍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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