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到“报复”二字,肖韵琛的心里才稍稍舒坦一点,至少她不是因为爱火攻心而和她的丈夫恩爱,只是因为想着报复他,那说明他还牢牢地扎根在她的心底最深处。
这回可让麦芽瞪大了眼,小沐尘的状况她是知道的。
凉落揪紧了手里的衬衫衣领:“我现在很心平气和。你想说什么,我听着,绝对……不打断你。”
拜托,他现在比老秃驴还要严肃,撩他不找死么!
“对啊,如果真是你的,你想怎么做?”
她一路上就在琢磨,直到走到家门口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多管闲事,小心我打电话给你们酒店的经理,炒你鱿鱼。”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他的发跟清爽利落,根根分明,还隐约带着一阵不怎么熟悉的古老的药香味。
“罗新阁,男,五十岁,二十六年前,和您曾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俩兄弟好得能穿一个裤档。后来,罗新阁交了一个女朋友陶玉。两个人都谈婚论嫁了,陶玉也怀上了孩子,却死了。
“好。我去拿别一副球杆,我们赛一场。”他转身往休息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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