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皱紧眉头,声音却温和了些:你一直没跟我说。
“哎呦?我还以为徐天意都觉得自己没不好的地方,结果你竟然说自己性格差?”
当她看到那张印着玉坠的A4纸的时候,脸色彻底变得灰败!
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大的事儿没人告诉她?
薄书砚抬手,用指腹沾了傅深酒眼角残留的泪珠,“我的薄夫人这么脆弱,一通普通的电话也能让你感慨到如此地步?傅深酒,我在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最好能妥善把握。”
不远处,一席黑色西装手持橙黄色香槟的男人也在默默观察这一幕,鹰一般锐利的视线锁在江萱萱身上。深不见底的眸光间透出的色彩有疑惑的味道……
晏寒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一会儿,这种震惊又被兴奋和喜悦取代,脑子比平日里快百倍千倍的运转着,像是一部快放的电影,闪过无数个想象的画面孩子出生,上学,叛逆,恋爱,结婚……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在他的脑子里都过了一边。
薄且维叹口气,又把她扶正,一字一句的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或者,你那小助理的电话多少,我问……”
安娜看向阎郁:“总经理无缘无故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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