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孟郎中就拿出了一个小布口袋,这里面有一些参片,他随身带着那是为了给重病的人用来吊命的。
“死者瞳孔扩大,死前承受了巨大的恐惧,鼻孔小幅度扩张,也可证明此观点。”阎郁拿起死者被泡的发白发皱且明显发胀的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死者左手无名指指甲有明显缺口,小拇指指甲有裂痕,右手食指指甲有缺口,生前有过搏斗,不排除湖中挣扎所致。”
“可能是删了吧!这个人在附近吗?”
陆与川缓缓握住她的手,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安静了片刻,才又缓缓开口:爸爸这辈子有过很多的身份,陆氏的负责人,陆家的家长,你叔叔伯伯们的兄弟,某些人的合作伙伴这些身份,我自问都做得很好,可是最失败的,就是没能成为你妈妈的好丈夫,以至于到如今,也没能真正做过你和沅沅的好爸爸。人生很短暂的,爸爸五十多岁了,眼见着都快要有白头发了,也该为自己的女儿们做点事情了。
“你的声音很好听,你唱歌一定很好听吧。”苏明阖上眼眸,陶醉的说道。
唐黛瞪大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容宛静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因为自她记事起,她看到的容宛静,对于男女关系方面还是非常严谨的!
凉落连忙摇头:“怎么会呢,老公很照顾我。而且,公司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也能公平的竞争,更加适应这份工作。”
他也不多做耽搁,很快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才又看向她道:那我走了。
深酒本想再问其中的细节的时候,她放在薄书砚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想想刚才韩小娆口口声声叫他叔叔,想来,她是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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