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叔叔,他的儿子才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嘴角一扯,温润的声音在这空气中回荡:“你们做公关的,是不是都会随便给人上门服务啊?”
卫周并不是一个爱挑事的人,再说人心,不都这样吧,你可以利用的时候,把你当成宝,你没有价值,自然就把你推开,不让你挡了别人的路,这种人满世界,多的是,与其跟这种人计较,还不如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徐茴笙重新走进卫生间,站在盛儒风的面前,盛儒风替她脱衣服,看她一脸怒气的样子,不由得发笑:“傻子。”
今天能听到她这番话,虽然雪晴无心容家的继承权,但是心却是暖的。
宋嘉兮说了个名字,蒋慕沉的外公怔楞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缘分呢。
她不是不生气,而是这样的对话,已经不只发生过一次了。
“爸爸说……想要知道你在干嘛,还想和我们一起吃饭,可是……可是,妈妈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和爸爸一起吃?我不想和爸爸一起,我不喜欢爸爸,我喜欢鲜于叔叔。”
她赶紧举手投降:“我累了,好困,想睡了,再说了,我们傍晚的时候,不是已经……”
她讥讽的低笑,深藏在血管里的愠怒突然之间就爆发了,她用尽所有力量去剥掉他的手,哪怕弄疼他也在所不惜。
回去的路上,路青槐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对方不是谢妄檐,她大概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