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她朝倒后镜看了看,几辆车死死的追着他们的车子,杨迟迟也顾不得这么多:“子恒,你坐过来,让我开到医院,你的伤……啊……”
此时顾潇潇看不见,他无论是脸色,还是嘴唇,都苍白的可怕。
“这事儿吧,我也不好直接跟你说什么,毕竟那天是我父亲的寿宴,不可能四处张扬,当然是得把消息给压下来。
骄傲如他,怎么忍受得了自己有这样一个身世?
可是,被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的她,并不想一直这样生活着,她必须有所决定,不能再犹豫不决。
“人家只是担心容臻嘛!”她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臂。
隐约从湛蓝的眸子里看出丁点儿的笑意,他咬了咬牙,瞥向坐在角落里端着拉菲独品的男人,“祁砚,你要不要来?”
老爷子暴怒的面容慢慢缓和下来,用一种极是哀伤自责的眼神,深深地睨着她,
乔唯一顿时就不再开口,只是抱了手臂,眸光清冷地看着容隽。
薄书砚亦看着她笑,随即举了举手中的花瓶,“摆在哪儿,我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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