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这辈子小时候受尽苦楚,大了之后,却是感情受挫,如今好不容易算是安稳了吧,却又闹出这么两宗事出来:苏暮白在姑姑走的日子出了这样的大祸;一个好好的靳恒远又成了萧家之后……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不让人省心啊……”
不管徐天意答应的本意是什么,对于他来说,这是一次机会。
见她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祁牧野哼了一声,将她狠狠地摔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磕到了腿骨的林夕簌簌的掉着眼泪。
“病房里最好不要太多人,保持空气流通,有事可以叫我。”
席靳南见她没有反应,又说道:“还是上次你去厨房穿的那条裙子好看。”
我自己的孩子,对待我就像看陌生人一样,对待别的女人那样依赖。
他完全没想到和白阮私下相处时的南哥是这幅模样,幼稚又无赖——和平时高冷沉默内敛的形象差太多好吗!
席靳南见她这么惊讶,问道:“怎么了?”
众人看到在场这些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那妇人说的这样。
毫无保留的,在徐天意面前,将所有的害怕,将所有的顾虑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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