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买通狱警,能在监狱里放下话,让所有人都欺负他。保证他能吃上最重的苦头,还不让解脱。”南家那手下边开车,边给他做着解说,“一群男人,每天睁眼闭眼都是欺负一个人,轻则打得他鼻青脸肿,重则打得他瘫痪在床,狱警不会让他轻易死亡,就是还有一口气,都会送他去医院。等治疗的差不多,休养的差不多,再给他放回那一群男人里,同样的折磨,再继续重复,折腾到他死为止。并且,一群几十年都沾染不到女色的男人,很容易对他做些什么。网络上说的捡肥皂那种事,是监狱的惯事。”
尤爱佳没有说话,走上前把门关上,继续坐在矮桌前发呆。
如果他和平时那样,颐指气使地命令女人,喂我!
车里的聂城,莫名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突,乃至眼角青细的经络也突突的跳了一下,一说话就带着火山要爆发的怒气,“好啊,你还真敢肖想其他男人?谁,陆凉城,还是”他的话突然又打住,眸子微微眯起,其间烙红的怒光迸射出来,冷冷一笑,“上次你醉得不省人事,没体会到其中乐趣不是,那我带你再享受一次,如何?”
顾潇潇拿着鸡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肖战下意识抓住。
对于这个妹妹,陆纪年已经做到了从未有过的负责任感,本来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有关系,无非就是将陆臻臻赶出陆家而已。
医大,靳淮南给一个患者做手术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不过这一次,铁玄这狗头军师的主意到是没说错。
连翘一听,总算解放,连忙低眉顺眼的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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