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出门,一把将她给扔了出去,扔的远远的,唐如发出一声惨叫,刚想大骂出口,却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睛,不由抖了一下,把嘴闭的紧紧的。
许伯的话像是一把匕首,将这剑拔弩张的气罩划破。
直到快要靠近陆纪年的时候,她才突然间想起来,自己的脸上还有明显的,没有消下去的巴掌印。
说着,他随手就把针头罢了,鲜血唰的一下飚出来。
许是他真是累了,许是他已经习惯了她去为他做这些,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把从身上脱下来的衬衫随意往地上一扔,趟在了床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戳着那边上的小梨涡。
“哥哥,我只是……”陆臻臻低下头,声音哽咽起来,“我以为你只会对我一个人好的。”
不忍心再逼.迫她,让她难受,他选择妥协。
连一向深居简出的唐承宗都出现了,记者们都疯狂了,门口堵的连车都开不出去,虽然已经派了人手维持秩序,但出门还是费了一番力气。
“墨宸钧,你们男人总是可以用一句男人都这样来掩饰你们所犯的错误,所伤害的人,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伤害已经造成,不是一句抱歉就能抚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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