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在威胁我?还是……”
现在是怎么样?还要她们母女就这么继续忍下去?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时不时还有东西被碰到,掉在地上的声响。
我当然知道。叶瑾帆说,说不定,他手里还有好几份没曝光的文件,要等到最关键的时刻再公开——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我真的坐了牢,大不了两三年后就出来,没了海滨城的项目,我还有他霍氏的南海发展计划在手中,他赚的每一分钱,我也有份霍靳西永远也别想能真正置我于死地。
他微微眯了眯眼,低下头来看着她,缓缓道:你以为,你们陆家还有什么?陆氏资产重新清算过之后,你们陆家甚至连百分之一的话语权都没有,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底气跟我说你们陆家?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犯困,迟砚伸手把窗帘扯过来拉上,挺腰站直提起精神接了句:说来听听。
秦言朝着靠门的货架看去,说,“不太容易。”
“还点头?真的想出轨!”男人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大家的目光又不约而同的放回了辰池身上,期待着他们面前不苟言笑的辰教授表现出不一样的反应。
一潭湖水,碧波荡漾,柳树环生,参差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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