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艾晴眯了眯眼睛,不以为然地问道,“除了说话滑头,会耍无赖,还有什么好处呀?”
一下楼,她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韩冽,有些好奇,最近她家大叔不是特别忙么?今天咋有空在家呢?
这话说的太不情愿了,但是为了得到她真挚的感情,他还是恶心地说出来了。他不追究是因为不想老婆因谢子怀坐牢而对谢可怜,这样一来老婆感动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说的不急不徐,一种尽在掌握中的优越感。
裹住她的丁香小舌,他温热的舌尖霸道地楔进她的口腔里,发了狠地、疯狂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地忘情而热烈地索取,固执地纠缠不去,他盛情邀她一起在爱恨交加的血海里缠/绵共舞、忘我沉/沦……
耳边,却传来了男人听不出起伏的嗓音,“现在,和我一起下车,摆平外面的记者。”
一个中国妇人脸色慌张的走进来:“艾德,你倒是说句话啊,小岛那边是不是出了带来,亚伦他安不安全啊,怎么我听说,今天早上开始,就不让人去小岛了?”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屠夫分尸,剁肉还可以,但是做木乃伊,应该没有那个技术。”艾晴提出疑点,给出建议,“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再找三年前的屠夫谈一谈,看他到底怎么把尸体做成木乃伊的。”
说着,转身,没有给米瑶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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