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凝视了深酒许久,最后抬步继续走,“依你。”
话音刚落,面前的石墙又离开了一大片,出现了第三具尸体。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犹记得过去那么多年,他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陆小曼的病危通知。
不能带着遗憾离开,现在成了江萱萱心里最为首要的目标。
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的无力挣脱,被陆斯铭扯着身子就离开了那咖啡厅。
卫生间的吸顶灯灯光不亮,有些昏黄,光晕投在这张不安焦躁的小脸上,还有那粉嫩微肿的嘴唇一张一阖地称呼他为“流氓”时,他就觉得心底起了一团莫名的燥火。
那双一向冰冷的眸子,此时正复杂的看着她,好像在思量着什么。
冷栗子并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随对方骂,骂完之后,她才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曾经说过,要为了她一生不娶的,也说过,他祁牧野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她。
约好见面的地点是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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