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薄书砚是替我报了仇,我的安全隐患是解除了,可是薄书砚怎么办?我知道当年薄书砚被薄董事长抛弃的时候,陪伴薄书砚最多的人除了翰叔,就是闫修了。闫修对薄书砚有特殊的意义,而薄书砚又必须照顾我这个妻子的感受。所以他痛苦。”
本来私底下,说她闲话的人已经够多了,她不能让唐妩娜这么一挑拨,把她在军区的形象弄得更差。
杨迟迟给薄父薄母倒了暖茶,也点点头:“华城他们都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了,我想不到还有谁对一个小孩子能下手,难不成真的是抢孩子的?可是……最近严打那些,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猖狂吧?除非……”
嘿,这人,刚刚还说一定保密,怎么转眼就说不一定了?
一想到这里,邢荞就忍不住有些兴奋。
他心里也不好受啊,毕竟异国他乡,哪儿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啊?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麦芽点了点头,脸上也漾着一抹微笑。
但是,等食物和水准备就绪,她却发现,阳台上的笼子不见了,阳台里到处都看不到小黑和小白。
秦漠板着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主持人的话让发愣的小麦总算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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