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知道人来了之后,就回到家中,一点点的往出搬东西。
唐安妮也不想再担上刺探商业机密的罪名,只平静地伫在原地,耐心地等他讲完电话。
“谢谢,聂总还有其他什么要问的吗?”
心里一股子无名火窜上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爽些什么。
那兴意阑珊的语气,显然,今天的事让他很疲惫。
“董佛和潘队正在调查,目前也没有通知说有什么新的进展。”
而与第一次来时截然不同的情况是,他脑海之中一片混乱,心绪翻腾,以至于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和状态,连脚步都是虚浮的。
“有一件事,今天霍成梵来找到我,说他承认跟着我,可是我的人又没发现有人跟着我,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你说霍成梵会不会和凶手有关?”唐黛问道。
薄书砚垂眸看着她,通身冷冽,“那我就让他们把每道菜都上一遍。”
她不看,她不要看那些回忆,她不想记起来,这辈子也不想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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