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辰池的眉目间一片冷漠:“不去。”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没有穿白大褂,你就当什么都忘了是不是?”
“我刚到公司有很多还很陌生的地方,尤其这几年都在国外生活,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朋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跟我做朋友如何?”
祁宣如获大赦,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我还不信,辰池那样的男人,会真的把她当成回事儿?不过就是玩玩儿她而已……”
接了电话,便听到戴利说:“刚才发过来的证据,已经铺遍了网络,市民受到鼓动,此时都去了港口守着了。”
“卓放最近是不是又来你这烦你了?”
她笑了:“如果我能学会服软,在你面前卖乖巧,席靳南,我早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了。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卖乖服软,我学不会,也做不来。”
“昨天晚上,我没发酒疯吧?”她扬声问,双眼大胆地盯着他的脸。
杨柳从后视镜看向聂城的脸,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总裁,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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