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封竹汐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黑色真皮沙发椅上,一名男子背阳坐着,脸看的不太真切,一名红色低V短裙的女郎,大刺刺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近身搏击的情况,大汉手中的枪还没块砖头好用。
她傅深酒的昔日好友,已经被嫉妒的恶魔吞噬了灵魂,变成了可怖的刽子手。
那声音实在温柔的过分,像是有人在轻轻的用棉棒掏着她的耳朵,痒痒的,又苏苏麻麻。
她就这样轻轻一扔,张婆子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你们跟陈启礼都有仇,对不对?”
席靳南瞥了她一眼,伸出手,在她脑门上敲了敲:“这张嘴啊……”
听到他的话,她心头一怔,心疼的看着他,哽咽的喉咙让她吐不出一句话来。
糖糖温暖的眼神,可爱的笑容,甜甜的唤着自己外公。
它们确实只是几个名词,但于四年后的傅深酒来说,却不仅仅是几个名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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