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的儿子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打倒的。”曲东凯这句话有安慰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对韩冽还是有信心的。
虽然对容思而言,知道容诗艺回来所受到的震惊,比青晨大多了。
与大男生告别后,他直接走向自己停在路边的铁灰色轿车,发动车子调头离开,没有注意到那辆红色的跑车就停在他的对面。
“威胁?你们能有什么好威胁的?不是你们说没有拿到赔偿就是没有,法院都有记录,转账的记录,以及银行调取资产的记录,只要我去查一下,那被你们村支书和余嫂子拿走的八十万,你们就完全知道下落,用不着在我这里闹。”薄且维冷笑,“再说,你儿子今天被打死,你不想着去找真凶,耗在我这里,你儿子死了也不能瞑目。”
该出事的人,最后好好的,不该出事的人,一个个都不能幸免,丁峻山是带着脑袋出门的,哪会不怀疑昨晚的事情,有可能出自她的手笔呢。
“景升,你说过,以后不要让我再提阿梅的事,可是,无奈,为了景莲,我还是说了。我命不久矣,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韩冽掀了一下眼皮,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我…我只是在怀疑罢了,我目前还没有掌握到她确凿的犯罪证据,只是把心里的可疑告诉您。”
不过,顾棋说隔日再去打探,却是没能成行,因为下雨了。
“哈哈,我试过很多次了,忘不掉!要是能忘掉,除非洗脑或者失忆。从年少时的三杯倒到现在千杯不醉,我曾经以为这是成长,但这只是堕落而已。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掐掉你手中的烟,也没有人夺走你手中的酒杯,没有一个人给你一个家,更没有人在你晚归时给你留一盏床头的灯。说白了,除了孤独和酒,你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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