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坐着跷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些不耐烦,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甩:麻溜滚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是看着我的,黑色的眼珠一动不动。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顾潇潇砸了砸嘴巴,为什么没有一个趴在她床前困到睡着的男人。
薄且维嫌弃的看她一眼:“要不是顾着你的情绪,我一般都选择裸。睡。”
“我不松手,不松手。像昨晚上,我不是信任杜大哥吗?杜大哥不可以信任我吗?”
对面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么公司的文件我给您送过去。”
“郭局啊,我已经够忍让了,但是我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啊,我辛辛苦苦做的鉴定,他们非但不说一句辛苦了,还不信任我做出的鉴定,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当爹的打闺女,就算是打的狠了,那也是有千般的理由。张秀娥此时已经冷静了不少。
挂了电话,封竹汐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
他突然觉得他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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