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药水落在伤口,刺痛一阵一阵的,江萱萱一双小手抱住大腿掐的老紧,疼的泪花闪闪。
“臭小子!”老爷子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样子,骂了句。
那些人是逃荒来的,粮食银子什么都没,他们挖通这条路,谁知道是为了什么?
“傅深酒你这个贱1人!”许绾轻砸完包包以后,整个人也立时冲了过来。
从来没有过这样一刻,她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也让她觉得害怕。
树妖实在是太累了,平时战斗更多的是像陈天豪看见的那样,利用黑暗来击杀敌人。
“对着老婆还要一本正经,那还算夫妻么?夫妻之间就该不正经,那才亲呢……”
低低说:“我倒是想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奢求。”接着又说:“是女的不假,不过就是个普通朋友,曾经的一个校友。”
没有一个父亲,能原谅强暴自己女儿的男人,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行。
十足强大而霸道的保护姿势,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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