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看来时先生不仅仅是话不会说,也是不会听的,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个大男人一点大男人的气量都没有,三番五次的跟前妻较劲,您也真是有趣的紧。且不说,络小姐跟我太太交好,就是单单从我个人好恶角度,时先生都刷新了我对无赖的认知。”
辰池点点头,应了一声:“听到了快去洗漱。”
曾一度抗议,不愿意像个卑躬屈膝的倒插门女婿一样,婚后仍要与妻子继续住在黎家祖宅里。
倨傲的抬着下巴,那种睥睨的眼神让炎以泽很是不舒服。
“从我爱上你开始,甚至可以说是从我嫁给你开始,我就活在你的棋局里面。你一手操控了我,躲去了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珍贵的东西,现在还要我一个孩子,让唐雨芸将来成为孩子的继母。到头来你没有给过我一丝一毫的爱,反而还因为唐雨芸,你打了我!”
在她嫁给席靳南的那些日子里,独守空房,每天晚上寂寞又空虚,一个人看着诺大的别墅,无聊至极,脸色都黄了不少。她才二十多岁,却要这样日复一日的熬成黄脸婆吗?
她浑身疼痛,再加上人在别人家中,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跟她有着明显的暧昧关系,想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席靳南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一时间有些震惊。
有几分醉意的男人,忽略了那色字头上的那把刀,望着吴若兮,“说吧,怎么办?”
艾晴回到屋里,就看到江海心认真整理着东西,并且对着她说,“以后我一定不要再被自己的好奇心驱使,来这种传说中的村子了,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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