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垂下长睫,声音凝重起来,“第一,奶奶在薄家确实很孤单,许绾轻能够陪她住四年,她会像现在这样护着许绾轻,本就在情理之中。若是奶奶不护着许绾轻,那这个老太太倒不值得人尊敬了。第二,奶奶极其地好面子,四年前她同别人打麻将的时候,看见别人穿金戴银,她很多次在我面前长吁短叹过。许绾轻在薄家的这四年,不但为奶奶买了很多贵重东西,还带着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国门的奶奶四处旅游……”
顾潇潇突然抬起头来,和他四目相对,确定他是在吃醋,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喜。
她只要有那把柄在手,有的是机会去做。
肾实,我还肾结石呢!这话也就靳淮南说出来,小西子会当真!
一遍一遍看着靳淮南的号码,打过去么,还是等他打来?
“那你打算从哪里入手?”晏寒厉问她。
武平侯很是紧张:杨姑娘和柳姑娘的死那样突然又莫名其妙,而且
瞧着她蹙眉一脸担心的模样,顾明烨倒是无所谓的很。
他追了这么久的女人,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在一起,居然就这么被郎闫东横刀夺爱了!
唐黛想了想,然后笑了,说道:“胸衣,你挨个摸摸,很厚实的拆开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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