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一向雪白,躺在阳光里,更是白到发光。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刚忙完手头的工作,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可考虑到太晚了,你应该已经睡了。”
薄书砚做好个人卫生从卫生间出来后,率先去楼下收拾了沙发,继之便去了楼上傅深酒的卧室。
他们又不是不熟,他们俩之间的关系都烂透了。顾明琛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吗?
“我哥哥的状况,复建成功的几率是多大?”
要说爱情这回事儿真是个蹊跷玩意儿,要说脸不重要么?当然也重要,她要是个凤姐,就算心底再善良,那祁牧野也不能多看她一眼,但是说非常重要?也不尽然,最后,总结出来的就是眼缘,这东西,颇为重要。
落地窗前,俯瞰着眼前忙碌的城市,脚下的三环已经开始了下班高峰,那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子像是溶不开的血栓一样堵在马路上,隐隐响起的喇叭声,港城,从来是繁华的,也是喧闹的,祁牧野伟岸的身影映在窗子上,他手里拿着电话,里面的嘟声,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回应的时间越长,他的眉头蹙的越紧,直到,他没信中央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湛蓝在他强势的掠夺里,发不出声音,只能深深锁着眉,真是他妈的混蛋啊,老子让你拿纸给我擦嘴,没让你用舌头。
落地窗外云层厚重,已经阴霾了大半个白天,此时却有迟来的日光穿破云层,照耀远方。
她明明是他的,可她为赫连墨掉的每一滴泪,都让他重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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