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聂楠知道,自己开口只是让她更难做而已。
而且,之前聂楠说过什么邢荞的大秘密,这个人很可能是负责给两人传信的人。
青晨听到这句话,莫名的就心里一颤:“什么意思?”
他带着一点微醺的冷笑传来:“我没空听你狡辩!虚伪的女人!”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怀个孩子怎么怀成这样?人家怀着多容易,前三个月不害喜,后三个月不浮肿,天天壮得就像牛一样,工作到生产前一周才请产假。我呢,居然得卧床静养。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爱玩我吗?又或是,它前世和我有仇,这世故意投了我这一胎,存心折腾我来了?”
怕他拒绝,江萱萱忙不跌地附加道:“老板也可以一起去,其实我挺想带老板见见我朋友的。难道,老板不想多知道一点我的过去吗?”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帮不了你了。
公交站台上还有不少上上下下的乘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了一下,然而很快又自顾自地上车下车,赶自己的路去了。
薄书砚看了薄奶奶一眼,正准备说话,苏丽又推门进来了。
“你还没有看到我更可恶的地方。”辰池径直往前走,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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