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还真的如他预料的一样,第二天刚起床,辰池的电话就响起来。
“是。所以我们还需要再耐心的等等。摸清凉落的生活规律,摸清她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会出去。不管她在家也好,出去也罢,都要抓住机会,将她……”
就在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声车子的鸣笛声,格外的刺耳。
车窗开着,冰凉的夜风从傅深酒的脸颊边呼啸而过。
“你怎么了?”她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背部,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心安。
“难道不是吗?生了女儿,女儿长大了总得出嫁表妹出嫁,你都忧心成这样了,以后,我们女儿要是出嫁了,那你不是要担心死?等哪天,咱们女婿和女儿领证了,他们也要住一起了,你肯定得急,说不定你还会去把女儿给拉回来,坚决不让他们睡一起,嘴里还得振振有词的念上这么一句:那不行那不行,我女儿怎么能和你睡一起?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睡了,岂不是要亏死。”
就在两个僵持的时候,聂远乔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若是不上来,那我只能抱着你回去了。
听着她有细细的声音说起陈年旧事时,岑致权心里更是一阵内疚与遗憾,因为他没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陪在他们的身边。
“喂,我要呼吸不过来了!放手啊!”关景睿没想到这位大BOSS眼都不眨一下的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就走人,还那么用力,他要被他给勒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这么说,付甜甜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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