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抬头看她一眼,从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再一低头,就看见了谢婉筠枕头下露出一角的一张照片。
搂着她香软的身子,祁牧野叹了一声。
“要不是你今天说那么多话,我还真是不敢那么放肆。”
在很漫长的一段岁月里,她仰望着这个男人,依赖着他,祟拜着他。
然后又指了手机屏幕:“妈妈,妈妈……”
青舞回神,别开了视线,没去打扰他们,像个路人一般,站在墙边。
其实,常熹没有说的是,在这个世界赵瑾玉死了后,远在大洋彼岸的赵瑾容听闻消息后放下手中价值上亿美元的生意跑了回来。然而,这怪圈的世界就是那么诡异,赵瑾容坐的那班飞机再也没有回来,而是沉没在海底深处,尸骨无存。
只是现在并不是该悲伤春秋的时候,如果说这个时候连她都受到那些话的影响,那么就真的中了对方的圈套了。
薄书砚面上的笑意越发深浓,被深酒拍开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又回到了深酒的脸蛋上,摩挲。
而牧夫人与罗夫人两人前两日在商场里发生的不愉快,也似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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