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个乖巧懂事的女人不会给他惹丁点麻烦,但没想到她居然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她肚子仍是平坦,目测这个孽种不会超过三个月。
“三爷,你迷路了吗?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帮你报警,让警察叔叔过来送你回家!”大半夜的,徐茴笙没有闲情应付盛风,索性想办法把他往门口推。
这一大清早的应该不会有男人来吧,很可能是昨晚留宿在这里。
“那你要怎样的证明?让我现在成为你的女人么?一直以来,都是你不要我的!”她的泪再也抑制不住了,疯涌出眼眶,在她精致的脸颊上蜿蜒而下。
男人脸上掠过一丝郁色,伸手,又解掉了胸前的一颗衬衫纽扣,嗓音也从刚开始的温柔耐心,渐渐地变得低沉而不耐烦,“唐安妮,你再不开门,可别怪我!”
有时候总爱犯贱,他一个电话,或者是一声需要,她就能毫不犹豫的往他冲去。
庄依波闻言一怔,随后才想起什么来,道:他生日不是在九月底吗?
出了旅长办公室,叶少倾来到一棵大树下,掏出手机,里面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的。
其他人早已经到齐了,就在那里等她。
聂远乔觉得,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人,那有很大可能是欠了赌坊银子的人,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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