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你有交集,可是她回来桐城后,至少多了一个爷爷,多了一个她在乎的人。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爷爷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她的,到那时候,她依然一无所有!失去再拥有,得到再失去,反反复复的折磨!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现在看她的表情,他心底有一种复仇的快感,那被说成变态的感觉,梗在喉中,现在舒服多了!果真谁的债要谁来还,他不爽的心情在别处发泄千次,那还是不爽的!
回忆至此,华洪安忽地轻哼笑出,摇着脑袋,好笑的讲述道,“就以前有一次我们俩在外头喝醉,然后你老板来接你。我觉得他对你不好,所以借着酒劲生气的揍了他一拳。那一拳揍的还挺猛,当时他就挂了彩。谁知道,他还是把你给带回去了。我本来以为第二天他会找我麻烦,可是也没有。现在在想想,其实他也挺大度的,是个君子。”
“你故意的!”周晓艺哪里还控制得住,指着徐茴笙骂着:“你一定看出了我和妈妈在汤里放了让你绝育的药,这才逼着我一道喝,是要害我也跟着不育,徐茴笙,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恬心看着高明泽,瞌睡虫瞬间消失,一脸紧张的询问他。
岑氏商业帝国的顶楼,可以仰望整座城市最美的景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卫星通讯器响了。
卢珂瞪他一眼,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对着佣人道:“我今天赶不上回去的车了,帮我安排一间客房。”
要是能让盛夏帮忙,那他就不愁小叔不乖乖就范了啊。
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动身准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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