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咬牙,就想把张秀娥和孟郎中,以及张秀娥和那赵秀才的事儿给说出来。
大体情况就是那家企业以前是国森的大客户,早在她调来当区域经理前就跟国森有着深重的业务往来。随着年景的不好,公司的业务直线下滑。前期款项已经拖欠不少了,不知那时的同事是怎么想的,不仅没有及时终止两家的业务往来,或在量上有所降低,也没有跟公司做详细的汇报说明,许是怕失去这样难得的大客户。于是恶性循环,等到她调到这里的时候,业务基本上已经被作死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麦芽,什么小贱人,比这狠十倍的话都出来了。
现在凉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席老爷子又是向着凉落的,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不出一个小时,很快会传到席老爷子的耳中。
“死者是魏安昌的助手,魏安昌跟他一同作案,我的判断是这样,之前在验尸的时候,我总是在怀疑切除内脏的人跟分尸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原本认为是同一个人,现在看来鉴定有误,摘除内脏的人是魏安昌没错,可分尸的人不排除是他的助手,要不然的话,那个助手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
宋玉山沉吟道:“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但这密码,是最难破译的。”
“不是我势利。”高母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让她十分满意和骄傲的儿子,叹了一口气,“奕源,郁家就算没落了,我也不是那么的在意。可是郁晚安这个女人,你碰不得啊……”
就算可能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只要伤害造成了,那么想要修复就是很难的。
“喂?现在和席总在开会,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高坤很识相地偷摸着离开了,免得一会儿有被戳瞎眼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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