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离婚一事,岑致权纵然有些震惊,但也没多说什么,老爷子那边,自然是少不了一顿说的,无妨。
“什么?去看看。”他双眸一眯,快步朝后花园的储藏室冲去。
那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他才会顾不上我这边了。宋千星说,至于他有什么重要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毕竟最了解一个人的人,就是他的敌人,不是吗?
“可是……可是我还是担心栀栀。你也知道,霍大哥对栀栀的态度晦暗不明,连栀栀自己也不知道,霍大哥如果发现恋恋的存在,到底是欢喜还是……厌恶。如果霍大哥不喜欢恋恋,恋恋那孩子那么聪慧玲珑,一定会受到成倍的心理伤害。”
“可能会。”我揉揉他的脑袋,笑着问:“妹妹呢?”
其他几位妈妈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直到校长再次出声。
没能在研究方面给予对方什么太大的帮助,就让两人专门守候在门外。
都明摆着说是公事了,要是不去,是不是太不给她这个上司面子了?
苏锦笑着走了出来,回房时看到男人正在打领带,她上去给他打。
心底,却异样地生出了一种如同虫蚁噬咬的、细细密密地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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