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景厘看到这一幕,同样微微错愕地一顿。
有些红着脸看向别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此刻的尴尬。
“什么事?小飒的事?你现在才来跟我耀武扬威是不是有点晚了?”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于心何忍呢?”
“人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当着你自己亲闺女的面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笑,我真是您充话费送的吧?”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所以,就不许再哭了。儿子都笑话你呢!”他轻刮一下她的鼻尖,看到她恢复了些许元气,也放心不少。
这也就罢了,刚刚她跟薄书砚告别说要回家,薄书砚居然对这事实只字不提!
“好了,我今天过来,也只是看看,该回去了。”
关小姐自然坚持不过岑先生的,羞红着小脸将被子拉开,在他面前躺着,任他修长的手指将清凉的药膏细细的涂在她身上“好痒啊,你轻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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