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气呵成,她跪在地上静等油淋在她脸上,心脏奇异地响。
这是傅深酒每天都在用的漱口杯,漱口杯上的图案、大抵也是傅深酒极为喜欢的撄。
“等,等一下,你手都没擦!”简恬心看着他摔门而去,想着他手上还有水滴赶紧追出来。
说完,邢荞转身,头也不回的从医院离开。
薄老爷子瞄了一眼,然后点头:“看来且维不需要龙虎酒。”
万一她要发起酒疯了,跟上次一样可是要掀桌子,砸花瓶杯子啥的,这是一特殊的女汉子,酒后还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暴力倾向和疯癫症状。
可偏偏他又不喜欢那里,最后只能作罢。
缓了半晌才会过神来,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他给拉着了?下意识就想挣脱来,便在手上用了劲儿,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这还是她跟聂城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过生日呢。
“当他们吵架变成常态以后,我甚至以为天下的爸爸妈妈都和他们一样,都是这样把争吵甚至打架当作家常便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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