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兀自一笑,那笑容,像是有些自嘲,“枫叶,你们的名字,我以为你将他忘了,可是直到看到这个作品,我才明白,你从来就没有忘过。”
“这封遗书很奇怪哦。”于小鱼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直接开口道,“都是打印的,一个字都不是自己写的,所以是预先准备的吧。”
可是好死不死,越是这么不想被对方看见,对方这磁场就越强。
八岁进苏家门之后,苏锦最敬爱的人是养母,其次是姑姑。
彼时,薄书砚背对着深酒而站,正低头在抽屉里翻找内库。
他应该是在医院陪着她的,但是他回来了。
她拿着信,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什么重要,看来真的就是一封信,里面是一张纸而已。
每当想起她的时候,他都像中了邪,其实根本看不到她,不过是一种幻念。
深酒愣了一下,随即抿着笑偏过脸,“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待看到肩上那张疲惫而安恬的小脸,郁沉压抑的神色却是渐渐地变得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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