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的指节青白,声音很轻:会的。
他们要抛弃的更多,所谓的坚定不移,所谓的钢铁般的意志,统统都建立在她们必须抛弃所有的感情之下。
正在这时,却忽然有一辆眼生的车子从门外驶进来,熟练地停到了停车位上。
什么?会议结束了?都还没有轮到她上台?他是不是告诉她,其实她不用上台也拿不到这个合作案子了?
深酒把握住分寸,收了笑意,乖乖地让薄书砚替她吹头发。
“苏小姐,关于当年,萧先生必须阻止苏瑜小姐北上送丧的真相,您难道真没有兴趣知道吗?据我所知,您和苏瑜小姐,亲如母女,曾同进同出同住。苏瑜小姐的骨灰,还是您亲手抱着回去的不是吗?”
她伸出手臂搂住奶奶,用很低,但足够屋里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
她呼了口气,“明白了,早点回来吧。这个家,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
他做的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大恩大德,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他。
他坐在角落里一桌,如此低调,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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