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郁总监来过电话,说你有时间去她办公室一趟。你现在这个样子……”
而乔司宁又站了片刻,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亮着光的窗,才终于走向了自己停车的方向。
叶瑾帆蓦地摊了摊手,耸肩笑道:好,你说了算。
明明那么心疼邢荞,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忽然传来车子的鸣笛声。
秦肃凛对她一笑,今天过年呢,别打孩子。
“什么?”晏寒墨一脸的不信,他说道:“嫂子,搪塞我!”
迟砚用手扒拉了一下头发,额前的发沾了汗变成四六分,搭在眉头上,多了些平时看不出的不羁性感,他情绪不高,声音沉沉的:行,去哪?
“只要能买通狱警,能在监狱里放下话,让所有人都欺负他。保证他能吃上最重的苦头,还不让解脱。”南家那手下边开车,边给他做着解说,“一群男人,每天睁眼闭眼都是欺负一个人,轻则打得他鼻青脸肿,重则打得他瘫痪在床,狱警不会让他轻易死亡,就是还有一口气,都会送他去医院。等治疗的差不多,休养的差不多,再给他放回那一群男人里,同样的折磨,再继续重复,折腾到他死为止。并且,一群几十年都沾染不到女色的男人,很容易对他做些什么。网络上说的捡肥皂那种事,是监狱的惯事。”
看着顾明烨端过来的碗,邢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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