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被这么一打断,一时有些泄气,知道有些事情跟慕浅说不通,只能暂且作罢。
接下来,她就眼睁睁看着慕浅这个洒脱的人,一个人喝掉了剩下的酒,成功地将自己喝醉了。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这招用得那是一个顺手。
凉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怀里抱着着一只抱枕。
女人曼妙的清唱声飘扬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里,丝丝入耳,又丝丝缠情。
一改之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变得越来越霸道。
“伦家哪里花心了?伦家很专一的~”井沫沫嗲声嗲气的说道。
“我不听,我没你这个弟弟,你要是敢走,以后就别叫我二哥!”霍成梵语气坚决地说。
不待鹿然回答,陆与江已经出声:二哥!
“知道了!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关闵闵不耐烦的挥挥手。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