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哥你现在出来一下,在洗手间这里,很急。”
和往常一样,阎郁看向范醇:“信息。”
“为什么还是那么可爱,跟十七是的!”他憋着气,有些无奈。
“有点小忙。这不才偷出一点空时间,都用来想老婆了。想了还不能,还想听听声音,于是,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老婆,你想我吗?”
没有理会系统的信息,也无暇关注伐木场里面的具体情况。
没有人明白,他唯一的错事,就是在手术台上,说了那么一句不走心的话。
僵硬点点头,可一下子就没了吃早餐的欲.望了。
北京又在下雪,更让我觉得孤身一人,心里冷的不行。
他喃喃的说着,忽然想到什么,表情一僵,侧头看着席靳南,然后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或许正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昨天得知她骗了他,他才会那么恼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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