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发出的平稳的呼吸声,何初夏才轻轻地转身,借着亮光,她偷偷地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看起来像个浪子的男人,骨子里就是暴君的本性,霸道、专.制、独.裁、残忍,要每个人都对他唯命是从。
说着,松开邢荞的手,转身向卧室走去。
你要是不想让我担心,就不要再任性。老夫人语气和缓了些,听奶奶的话,明天让辞退的保镖立刻到岗到位。
仿佛亲手拿着刀子剜在对方心口上的,从来不是另结新欢的他,而是她这个在他新婚之夜却淋着磅礴大雨茫然不知前路的可怜虫!
“我们也去吧,正好看看孙小姐的状况,免得真的被我气死了就不好了。”
廖清竹笑着说:“有空让她来家坐啊!”
张玉敏跺了跺脚:娘,你看张秀娥怎么说话呢?我要是不关心四哥,我会这么感谢这位公子吗?
“我高兴!不需要你管!”他嘟囔道,挥开她的手。
薄且维嗤笑了一声:“没良心谁能比的上你们?行了,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来这里烦我。”顿了顿,他朝管家和手下使了个眼色,“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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